可话还没说完,教官扭头就给了原味鸡的脑袋一棍子。
一声沉闷的击打声在空气中炸响,打得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哼哼声。
“我他妈让你说话了吗?”教官一字一顿的问道。
法兰奇看着被打倒的原味鸡,吓得一缩脖子,整个人像被冷水泼了一身,脸色瞬间煞白,嘴唇蠕动了一下,哪里还敢多说一句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这教官还玩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套路。
这么多人被关禁闭,先不说关多久,就算只关一天,要是一个一个审问过去,等轮到我都得大半年后了。
就在安保即将把头套戴在我脑袋上时,远处的沙场忽然传来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
“长官,我也可以作证,那个瘦子是布尔不小心推倒的,和那个华夏人没什么关系。”
我们寻声看去,雷胖子正坐在地上,似笑非笑的冲我们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