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不假思索地把手递过来，而我右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
而左手缓缓拔掉插在老黑脖子上的纸刀，刀刃轻轻摩擦着他皮肤，像是一只毒虫破皮而出。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脸上只剩下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几秒钟的功夫，他就无力的倒在地上，翻着白眼，一动不动。
我擦了擦手上的血，不紧不慢地站起来。
海拉用脚踢了几下，发现人已经死了，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有些埋怨地看着我：“你他妈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怎么了？”我平静地问道。
“让你不要坐这小子车，你非要坐，现在又要抛尸，又要处理这辆破车！你知道烧化一具尸体需要多少汽油吗？”
“谁说我要处理尸体了，留着，先放后备箱里，这么冷的天气，放到明年也不会臭。”
“留着！”海拉愣了一下急声问道：“为什么？你是担心帽子抓不住你，还是帮派找不到你？”
我挑了挑眉毛笑着说道：“因为死人有时候比活人更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