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诚泽唇角噙着笑意：“你也知道你当时的话很过分？”
他这么一说，宴云纾更心慌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此刻的声音却是磕磕绊绊的：“我当时真的以为以为我是为了宋砚书接近你以为你和我真的是那种关系”
厉诚泽看着她羞红了的脸，眼底的笑意更浓：“你以为你我是什么关系？”
宴云纾咬住唇，不说话了。
房间内的空气瞬间安静地让人觉得有些暧昧。
或许是因为太安静了，宴云纾能清晰地听到男人清浅而均匀的呼吸声，也能听到自己如鼓擂一样的心跳。
她垂下头来，不敢再多看厉诚泽一眼。
“行了，不逗你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是厉诚泽开口打破了沉默：“刚刚楼下我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
“我已经让助理订了票，我们一起去欧洲，你曾经读书的学校去。”
宴云纾这才抬起头看向他：“为什么要去学校啊？”
虽然按照宋砚书的话来说，她和他就是在学校里相爱的，但是现在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五年了。
当年的同学早就都已经毕业了，当年的老师应该也不会记得住她。
去了那样一个物是人非的东西，难道就会对她的记忆错乱产有什么帮助吗？
“去寻找一下和江如诗有关的蛛丝马迹。”
厉诚泽的神色严肃起来，开口的声音也无比地认真：“我想，如果你的记忆真的被人篡改成了她的，那当初在她刚刚过世的时候，或者过世之前，肯定是有人提取了她的记忆。”
“但对于江如诗这个人，我现在能调查的资料还是太少太少了，根本调查不清楚她身上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接触过哪些和记忆相关的工作的人。”
“因此，我觉得，只有我们去了她当年过世前后所在的地方，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并且从这些线索里找到一些和你现在的遭遇有关的东西。”
“她当年是校花，还是学校里面成绩顶尖的人物，最后在学校里坠楼死亡”
“我想，这样的人物，你们学校的老师和校工之类的人，都会记得很清楚。”
他认真的时候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