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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起了头来,是,这一日自进了大明台,西太后的下巴是第一次高高地仰了起来。
    她的腰身挺得直直的,也许那些被撞的,被打的伤口仍旧还是很疼,但她出了大明台,拿出的仍旧还是一副魏太后的做派来。
    此刻那妇人望着这巍峨不见尽头的宫殿之间那一片明黄,幽幽笑了一声,笑得意味不明,“别以为你就赢了。”
    也就是在此刻,她是日一直遮掩的野心不可遮掩地就暴露了几分蛛丝马迹。
    此番出宫,这妇人必有什么谋算。
    阿磐装作什么也不懂,顺着她的话问道,“那太后又有什么高见呢?”
    妇人纵目远眺的那双眼目光飘忽,原本一张嘴巴涂满了口脂,这时候再去看,那口脂早不知什么时候被抹到何处去了。
    “我不过是个深宫妇人,哪儿能有什么高见呀。只是想说,这世上的人总以为自己赢了,可你以为自己赢了,就一定会赢吗?”
    又是这一套,说了与没说一个样。
    可从这妇人的言行举止中,阿磐到底能窥见几分那些许的暗流涌动。
    这是一个细作最朴素的修养。
    适才在殿内还不必与那妇人争辩,然此刻,还是要争上一句,不叫那妇人就这么得意地走。
    她在这殿前代表的是谢玄的脸面。
    她的一举一动,大明台故去的晋君与昭德王后也必都落在眼里,好好地看着呢。
    该示弱的时候可以示弱,该退让的时候也可以退让,然不该吃的亏,是决不能吃进肚子里去的。
    她的华袍比那贵妇人颜色年轻清浅,她的脸庞更是远比那贵妇人好看不知有多少倍,因此,人是十分娇嫩,声腔是十分娇软,然小嘴一张,说出来的话也似淬了毒。
    她也笑。
    她立得似东壁里笔直的木兰树,笑得也似那绽开的辛夷花。
    她轻声说话,依旧叫一旁的夫人兀自一凛,“是吗?我看到那一滩水的时候,你在我这里,就永远地输了。”
    那妇人兀自一凛,哼了一声,敛了笑意,“好一张利嘴啊!”
    继而压着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若是在大梁,你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谢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这时候就在她们身后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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