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磐笑,在那妇人就要得逞的目光下瞟了一眼白玉砖,揶揄道,“扶你,不怕被我夫君瞧见?”
那妇人黑着脸嗤笑,“我有什么好怕的?”
话虽这么说,果然是径自垂下了手,自己颤颤巍巍地往外走去。
及至廊下,见了谢玄便道,“太后有些站不稳了,我去送上一程,免得太后失了仪态,再胡言乱语起来。”
那人颔首应了。
一出殿门,那早就守在门口的宛娘便冲了上来,担忧地问道,“娘娘!娘娘还好吗?”
阿磐宛然笑道,“宛娘真会说笑,在王父这里,怎么会不好?问出这样的话,也是不敬,可是要问罪的。”
宛娘戛然闭嘴,低眉顺眼解释道,“夫人恕罪,奴只是看娘娘有些似有些走不稳了”
阿磐又笑,“你若知道太后在殿内都干了什么,便不会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