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次这个字就代表着死，就像是人们往往只知道排名第一的高峰叫什么名字，却不曾主动了解排名第二的高峰一样，一步落后，所换来的必定是步步落后。
“公司发展成什么样，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了，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宋远航当着经理的面，把账本掏了出来，“看看这个，公司已经半年都没有盈利项目了，上个月还算赔得少的，都有好几千，最多的一个月甚至直接赔出去三万多块。”
每每提到此处，宋远航的心都像是在滴血，他承认，是在效益好的时候赚了一点，可也不能总是看人吃肉不看人挨打吧。
想到这里，他便又是一声长叹。
“就是这里了，方卓大哥，你说我们就这么空着手进去，会不会不太好看啊？”
柳怜竹心细如尘，她本来还打算先和这家公司通个话再上门，却没想到方卓直接拉着她就走。
“不用那么麻烦，我们是谈生意的，又不是来拉人情的，成与不成到时候再说。”
方卓笃定的点了点头，经过了多方的打听和验证，这一家绝对是成功率最高的公司了，任谁在月月都赔的情况下，也不会一直开下去。
“远航水产，就是这儿，我们走吧。”
柳怜竹不疑有他，见方卓都这么说了，也就只好跟在其身后，迈步走了进去。
里面的装修原本十分豪华，此刻却给人一种古旧荒凉的感觉。
像是很久都没有人打扫过似的，偌大的办公室，走到前台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这里怎么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呢。”
柳怜竹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鼻子，嘴里发出一阵嗡嗡的声音。
“不论哪个老板，在赔了这么多钱的情况下，应该也不会再有闲心去弄卫生这种小事了吧。”
方卓瞥了她一眼，轻描淡写般给出了答案。
办公室的面积很大，里面还残留着不少人同时办公的痕迹。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走吧，我们去办公室看看，总归还是有人在的。”
对于一家公司的没落，他除了惋惜以外，并没有再引起他的多少共鸣出来。
两人再次转了一圈，一直转到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