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男德，这能忍？关关，上掌。”顾特助一招手，“上家法。”
关妤捋了捋不存在的袖子，气势汹汹地朝他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臂。
“季！”啪！
“锦！”啪！
“洲！”啪！
关妤每叫他一下，就对着他的手臂打一巴掌，每一声都无比清脆，但比起打其他人，她还是收了点力，没忍心用尽全力。
季锦洲吃痛，无辜地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地方，“我怎么了？”
“你不守男德。”关妤踮起脚，把脸凑近他的脸，微眯着眼睛，用眼神审视逼问他。
双目相对，季锦洲没忍住上手，笑着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被关妤挥开。
“说严肃的事呢，请你正经一点，不要动手动脚的。”
“好。”他眼神含笑，“不过，我到底干什么不守男德的事情了？”
“你做了”关妤一转头，“对哦，他做什么了？”
“他——”顾特助卡壳，“对啊，你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