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推门进来,冰冷的目光看了看鲍鲲,然后微笑地对汪富贵说:“富贵哥,你来啦,还买了这么多东西,谢谢你啊。”
汪富贵看见金凤头上裹着绷带,嘴唇暗紫,脸色也白得吓人,他怒不可遏地瞪着鲍鲲。
“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对你自己的女人这么狠毒?”汪富贵怒视着鲍鲲。
“怎么?你心疼啦?她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自己男人躺在医院里,她却想着养野汉子。”鲍鲲肆无忌惮的说着。
弟弟跑到金凤身边,抱紧她的腿:“妈妈,你还疼吗?”他仰起头,下巴抵住金凤。
“宝贝,乖,妈妈不疼。”金凤微笑着对老二说道。
“哥,你都不如一个孩子。我劝你好好待金凤,她不仅仅是你的女人,她现在是咱们国家的非遗传承人,是受国家保护的人才。”汪富贵语气平和但很坚定。
他感觉到金凤处境很危险,但也知道由自己来为金凤主持公道是不合时宜的。
正在这时候,楼道里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很快,癞子就带着一群村民推开了病房的门。见汪富贵也在,一群村民稍微愣了一下,都把目光投向鲍鲲。
“呦,支书,咋连您都惊动了?我可是不敢当啊。”鲍鲲看见老支书躲在人群后面,急忙抱住这个保护伞。
“支书,您来啦?”汪富贵上前打着招呼。
支书干咳了几声,算作对汪富贵的答复。
“你不是总嚷着让我回家吗?说嫌我住这里费钱,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带上孩子跟我回村?”鲍鲲边说边朝癞子使眼色。
“啊,金凤嫂子,我来帮您,车就在下面等着呢。” 癞子一脸痞相。
金凤双手搂住老小,质问着鲍鲲:“你要回家也得先跟我商量一下啊,孩子们还要上学呢。”
“败家娘们儿,你走不走,别逼我动手哈。” 鲍鲲又在耍他的淫威了。
汪富贵一步上前,揽在癞子前面,对鲍鲲说:“哥,孩子已经在学校念了两个学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