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不娶她是对她好吗?她那么依赖你,你当众拒绝她,她一个女人能不伤心?”乌达尔问着兄弟乌索。
乌索 托斯卡看看乌达尔,微微点了点头。
第二天,乌达尔开车送乌索和库玛雅回村。他在发动汽车时看见乌娜站在别墅门口,乌娜也看见了乌达尔,就只是看了一眼,乌娜就转身向别墅里面走去。乌达尔感觉得到乌娜身上的变化,但他坚持离婚,尽管蒋耀先劝过他很多次了,他还是不能重新接受乌娜。
在村里,按照传统礼俗给乌索托斯卡的母亲举行了葬礼。长老会的老头子们都到场了,他们宣布乌索 托斯卡的母亲仍然是族里的一员。
库玛雅以媳妇的身份和乌索托斯卡一起为乌索的母亲守灵。
他们俩并肩站在一起,四肢上用颜料涂抹了图腾、花鸟等,颜料都是水果、瓜菜榨成的汁。乌索头上插着各种动物的羽毛,腰间围着一块兽皮。手中举着一根木棍,木棍上面上面挂着果实,青草。库玛雅身上挂着贝壳串成的长长的串子,头上戴着鲜花做成的花团,眉眼之间用颜料涂抹过,看上去两只眼睛大了一倍。
乌达尔的干达族人重视死亡,他们认为这是开始了一段新的生命历程。所谓守灵,是在为亲人送行,所以要坚持到头上的花都凋谢了。乌索 托斯卡心疼库玛雅刚刚生产不久,担心她经不住,天黑的时候,会让她坐下歇歇。
宁静的夜晚,夜空中的星星静静地拱卫着山脚下的小村,只有虫子不知疲倦地鸣叫乌索想:难道它们也在哀伤?乌达尔知道乌索的身体经不住这么严酷的考验,他走到那座茅草屋前,库玛雅见乌达尔来了,急忙站起身。
“库玛雅,你刚生完孩子不久,累了就进去躺会儿。”乌达尔指指茅草屋对库玛雅说道。
干达族人对死亡是很恐惧的,尸体会被停放数日,才可以下葬。现在,长老会认同了乌索母亲的族人身份,就等于是认同她仍然是酋长之妻。所以,她的尸体会按照尊贵的族人身份,被停放七天之后下葬。尸体在茅草房内的一张圆塌上,乌索的母亲形容枯槁,让人不可直视。
按照干达族的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