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模样,很明显是做贼心虚,敢做不敢当,你连嫌弃我都不敢直说,你算什么男人!”
邓翠花走过来,追着质问。
刘善水满脸麻木:
“对对对,你说的对,我不算男人。”
这么多年的吵架,他已经产生抵抗力了。
所以现在心无波澜。
他只想着收拾完碗筷,然后就赶紧离开这个家。
“你到底还爱不爱我?”邓翠花突然哭了出来。
刘善水实在忍不住了,笑着反问:“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
邓翠花闻言,哭得更厉害了:
“刘善水,你知道我为了你,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吗,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刘善水很无语:“说得好像只有你付出,我一点都没付出那样。”
“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想过了是吧,不想过了你直说啊!”邓翠花抓狂尖叫。
刘善水叹气一声,不说话了,只低头去洗碗。
邓翠花却喋喋不休,抓着不放:
“你回答我啊,你什么意思!”
刘善水依旧不回答。
邓翠花更加抓狂了,她拿起碗筷就往地上砸:
“你到底说不说,到底说不说!”
刘善水头都大,好不容易用酒精麻痹的脑袋,现在又清醒多了。
而清醒,往往会让人痛苦。
“等美琪结了婚,咱们就去把婚离了吧。”
刘善水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种情况,离婚其实对双方都是一种解脱。
但是邓翠花却不乐意,她活了四十多岁了,但还像是个小女孩一样在较劲:
“凭什么离婚?离了你好去找外面的女人吗?”
邓翠花咬牙切齿:
“刘善水我告诉你,我就算是下地狱,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你休想和我离婚,我不会成全你和外面那个狐狸精的!”
刘善水被逼得,实在忍不了了,暴躁大喊:
“你神经病啊,说了多少遍了,我在外面没有别的女人!我他妈现在就一个工地里的临时工,我不再是当年那个国企员工了,我他妈又老又没钱,哪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