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菲莉亚皱了皱眉,瞥了侏儒一眼。“他说的是实话吗?”
面皮发烫的侏儒绕着劳伦斯转了一圈,越来越不解地分析着劳伦斯的身体。他不是个专业的医生,但即便是罗德尼这种门外汉也能看到劳伦斯尚有余力发出嘲讽,如同他们是在为他按摩。
“好!”侏儒愤怒地打飞了罗德尼手中的肉刨,它砸碎了一个爬满触手的玻璃瓶。恶臭的液体洒在牢房的地板上,如浓酸般冒着烟。一团无法辨认的肉瘤在空气中抽搐了片刻,便不再动弹了。自觉受辱的侏儒向劳伦斯投去毒辣的一瞥。“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跳过开胃小菜吧。”
侏儒走近工作台,俯视着他心爱的工具。他举起一把带长钩的锥子,穿过尚未愈合的伤疤,插入劳伦斯的腹部。当金属刺入血肉时,劳伦斯呲牙咧嘴,然而只是一瞬间后,他就开始破口大骂。
“你们这帮邪恶的畜生!就只有这样?你们引以为傲的残忍手段,就如此可笑?来啊,用点力气,否则我真的要笑出声了!”
“你一直都认为我是邪恶的,但你如何决定什么是善,什么是恶?难道它们不只是你为了证明自己的行为而幻想的抽象概念吗?”奥菲莉亚在侏儒忙活时说道:“不妨想想神是怎样衡量善恶的,这样你才能明白我是什么——我乃纯善之善,无暇之美。”
侏儒将另外几把锥子一寸寸地插入劳伦斯的身体,为了转移注意,他故作轻松地说道:“哦,你还真有一番见地。这么说来,我定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了?”
“你问错问题了:没有谁是真正意义上的罪无可恕之人。正确的问题是,我们为何存在?又将如何继续存在下去?只有理解我们的起源,才能回答这个问题。”
“我们曾是猿猴,”劳伦斯挖苦道,“你是这个意思吗?”
奥菲莉亚纵容地笑了笑,说:“不,没那么久远。再想想看。”
侏儒耸了耸肩,示意准备工作已经结束。他将九把长钩一个接一个刺入劳伦斯的身体,然后把每把钩子末端都接上了一串铜线,并打开了一个散发着不详电弧的机器。随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