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
她似乎嘴里面只有这一句话了。
这些天,她已经说了太多句不可能了。
但是是否真的可能,或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不可能什么?”
林易还在咄咄逼人:
“是他不可能收藏你的画像,还是更深层次的,他收藏你的画像,并不是出于男女之情?”
林易的问题一针见血,彻底刺痛了水忧。
也将她从自我麻痹之中给刺醒了过来。
“你还想看更多吗?”
秦必继续走向那个隔间,开始翻动起了书架上的那些画像,基本清一色都是画的水忧,似乎都是不同时间段的水忧。
在空守城的游医水忧,还有刚刚当上大学士的“清正”水忧。
水忧的各种形象,都跃然纸上,而且能看得出来,画师的画工很不错,应该是刻意钻研过。
而水忧自然也一眼认得出来,那就是周承业本人所画。
一个人的绘画风格,还是非常鲜明的。
虽然如今见到的这些画像,比水忧认知之中周承业的画技,要高上太多了。
但这些的的确确就是他所画的。
“这些是周承业画的吧?画的真好。”
林易一幅一幅的看着这些画,感慨道:
“即便是不当皇帝,当个画家,靠着这个画工,也能赚不少钱吧?”
“欸不对啊!”
林易又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道:
“我怎么记得,水忧圣女说过,周承业的画技很烂呢?”
“那,是不是你说了他画技和书法烂之后,你就开始教他画画和写字了?”
林易再度问道。
水忧回忆了起来。
的确,当时在自己僭越似的的说了周承业画画和书法很烂之后。
周承业也没有恼怒,反而罚水忧每天来教自己画画和写字。
而且他学得很慢,很多次教都教不明白。
也常常让水忧非常恼怒。
而如今来看,这些事情更像是周承业的刻意为之。
目的就是为了让水忧能多陪陪他。
这个可恶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