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没多说什么,而是继续听水忧往下讲她的故事。
总之,周承业这段时间,就一直跟在水忧的屁股后面,水忧去哪他就去哪。
水忧对此非常不爽。
虽然说对面是大诏皇子,但她作为苗疆鬼花宗的第一继承人,王玄武捧在掌心里的掌上明珠,如果周承业真的对她做了什么,王玄武往大楚朝廷那边一禀报。
再由大楚那边给南诏施压,周济德这么一个唯大楚马首是瞻的南诏皇帝。
总之,水忧并不觉得自己现在面对周承业的时候,能有什么胆小怕事的机会。
所以她也是非常认真的就跟周承业坦白道:
“明阳王大人,您没有必要再一直跟着我了。我跟您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周承业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的歪过头,问:
“咱们不是朋友吗?”
水忧又告诉他:
“朋友不过是曾经的事情了……现在已经过去两年了,没有必要再为那两个月的友谊再多说什么了,您现在已经是大诏的皇室成员了,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所以最好还是少有联系。”
但周承业没有回答,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水忧。
水忧觉得这目光有些不舒服,接着对周承业说:
“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企图的话,也大可不必了。因为您现在已经有明阳王妃了,我鬼花宗圣女的身份,就决定了我不能嫁给任何人,只能是别人入赘到我这里。”
“你自己也知道,你肯定是无法入赘的。而且就算是我要出嫁,也没法嫁给你一个有妇之夫了……您总不能让我当一个侧室吧?鬼花宗和整个大楚,都不会允许,我成为一个大诏皇子的侧室。”
水忧觉得,自己已经是讲得非常清楚了。
他以为周承业终于可以知难而退的时候。
周承业却皱了皱眉头,问她: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要和你成婚了?”
水忧懵了:
“那你跟着我是干什么?总不会是偷学我医术的吧?”
周承业笑得更开心了:
“你那点三脚猫的医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