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瑶:“我是实话实说。”
苍芸:“难道你真的没办法帮田野通过hsk么?”
沈清瑶:“达令,你刚才才说【关键场合要注意分寸】,这么关键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藏着掖着。”她指着海子,“你还不如让老王黑掉hsk的系统,把试卷和答案提前偷出来。”
海子回答得很认真:“第一,我的能力办不到。第二,做这种事情是要被关进去踩缝纫机的。”
沈清瑶眼眸里发出太阳般璀璨的光芒:“什么?既能够让田野退学又能让你去踩缝纫机,还有这等好事?搞快点搞快点。”
苍芸训斥:“清瑶~~”
如果不是因为身在图书馆,沈清瑶又要被家法伺候了。
沈清瑶不觉得自己哪儿错了:“田野过不了这道坎儿是众所周知的事儿。师哥能捞一把废材,是因为废材有真本事。田野怎么捞?让他去做翻译或者做保镖,然后保送期末及格?怎么可能嘛。我猜想啊,他们夫夫俩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我们这些朋友也要懂得节哀才是。明儿个陪他们热热闹闹吃一顿,开开心心送田野上路。”
苍芸:“清瑶,你的嘴还能更毒点儿不?”
沈清瑶:“可以~~当然可以,但我得留着明天吃席的时候再说。”
苍芸和海子可不像沈清瑶那般显得开心,始终脸色很差。
沈清瑶正经脸告诉对方:“达令~~你是明白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这只是前半句。
“就连你我,以后也是要一个北上昆仑,一个南下海岛,从此天各一方的。”后半句,沈清瑶没有说。
翌日,
清早6点半,松c311宿舍的房间门被拧开,有人进来,直接拍开了两盏日光灯的开关。
这个时间点,宿舍里的三只懒猪还在两张床上赖床,突如其来的刺眼光亮,同时扰醒了三人。
漠北掀开白色旧蚊帐,一眼就看到风尘仆仆,里穿黑色西装外套藏服半袖、领带松散,衬衫没扣两颗、卷毛发型特别乱的仓央废材,以及跟在他身后只穿着单衣拎着包的刘浪。
“这么早就回来了?你不是现在才刚落地吗?”漠北揉揉眼睛,看了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