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话她现在是绝对不敢说的。
打了个哈欠,塔琪兰懒懒地说:
“不想洗了。”
泰拉逽把塔琪兰放到一边,起身下了床。
端来热水,给塔琪兰擦了身,又拿了她的睡袍过来,泰拉逽的脸上哪还有一丝的所谓醋火。
泰拉逽和塔琪兰这边消停了,穆仲夏却是骑在泰瑟尔的身上又哭又叫。
很明显,泰瑟尔这一晚不打算让他早睡。
当穆仲夏脱力地趴在泰瑟尔的身上时,他哭得眼睛都肿了。
很久没这么激烈了,他有点承受不住。
“上年纪了……不行了……”
“你需要休息,需要,度假。”
想到穆仲夏曾说过的一个词,泰瑟尔觉得穆仲夏真的需要一个长时间的假期来好好放松一番。
不然长期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一定会出问题。
穆仲夏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带着明显瞌睡地咕哝:
“等新来的四个学生成长起来,等通旭他们至少成为邢阶……
我应该就能,放下工作,去度假了……
唔……你和我,一起……
就我们,两个……”
“嗯,就我们两个。”
没人规定头领不能去度假。
穆仲夏的意识已经陷入了沉睡。
泰瑟尔也没抱他去浴室洗澡,和泰拉逽一样,端来热水给拿笯擦身。
穆仲夏这个过程中眼睛都没睁开一下。
至于泰瑟尔憋了一天的醋火,两场酣畅淋漓的爱爱过去,心里也只剩下了爱火。
释迦那陀也已经睡下了。
这一晚或许有些人会翻来覆去,心事重重或想东想西。
但无论是穆仲夏、泰瑟尔,还是还未得到准确答复的释迦那陀,都是脑袋挨着枕头后就睡了。
第二天,泰瑟尔的生物钟准时叫醒了他,穆仲夏后背贴着他的胸膛睡得香甜。
泰瑟尔轻轻地下了床出了卧室。
他刚从卧室出去,木宰就窜了出来。
让木宰不要吵到穆仲夏,泰瑟尔带着木宰去了厨房。
早餐泰瑟尔不需要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