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们忘了,我当初是主动从坐馆位置上退下来的了?”
“还染指社团的权利?屁!要是有这想法,我当初还会主动退下来吗?”
说完,忠叔用锐利的眼神扫视了在场所有的人,尤其是在老陈的身上停留得最久!
他的眼神仍保留有几分当坐馆时的威严,被他眼神扫到的人,几乎全都低下了头。
嗯,只剩老陈没有低头,年轻时他就经常和忠叔对着干。
因此,对于忠叔的眼神他早就免疫了,当然了,这从侧面也说明了,老陈年轻时在社团里的特殊地位了。
不过,他倒是没有瞪回去,而是撇撇嘴后将头扭到一边。
……
茶室安静了一会,忠叔才开口解释道:
“嗯,老陈虽然说得不对,但这件事情确实跟权利有关。”
“昨晚那帮小家伙投票选坐馆,结果投了个六对六,我是他们请来主持会议的,便想凭此让实力和威望都更占优势的宋天鸿当坐馆的。”
“可谁知道花荣那家伙突然跳出来指责我,说我想染指社团的权利?这不是很可笑的事情吗?”
“更可笑的是,那群小家伙竟然全都相信了,个个像防贼一样防着我!”
“见此,我留下来也没有意义了,便提前离开了。”
“我的本意是想,让宋天鸿和唐虎两人自行商议,最终一方割舍利益换取坐馆位置的。”
“可谁知他们竟弄出个双坐馆出来!当我得知后已经晚了!”
说到这,忠叔双眼盯向老陈,质问道:
“老陈,当初花荣是你扶上位的,他这么搞鬼,究竟意欲何为?”
忽的,众人齐齐看向老陈。
忠叔的意思很明确了,要不是花荣从中搞鬼,和胜义也就不会出现什么双坐馆!
见此,老陈目光闪了闪,最后梗着脖子道:
“花荣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
“你最好是真不知道,不然和胜义出现什么意外,你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
某间饭馆内,水房乐正和和安乐的几名话事人坐一桌吃饭。
席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