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泉眼眶发热，眼角酸涩。
他隐约猜到，闹鬼和母亲脱不了干系。
也知道母亲要了解的旧事，就发生在14号。
孔钊不是个称职的父亲，唯唯诺诺，成天只知道酗酒和睡觉。
在国外的这些年，他只是孔家名义上的继承人。
真正的生意，一直把持在杨素珍的手里。
为了两头顾，杨素珍经常早上出差，半夜搭飞机回家陪伴孩子。
不管母亲做过什么，对孔泉来说。
那都是他最敬重，最亲近的人。
“孔先生，您母亲到了。”章总拿着手机跑来。
直播中，杨素珍正穿过退去一半水的院子，手里拎着皮箱。
她身子骨硬朗。
九十多岁的年纪，步伐稳健。
到主楼大门时，她忽然停下来朝后看了眼。
暴雨打落了花瓣，花繁枝茂的桃树此时光秃秃的，濒死一般孤挺立。
杨素珍冷冷收回视线，仰头看向面前的高大的建筑。
离开六十载。
她又回来了。
杨素珍推门走进去，顺着声音来到二楼。
众人惊诧地看着她。
想不出这人到底是谁。
“杨老夫人。”姜且向她颔首。
杨素珍转眸看过去。
声音中气足，并不显得十分苍老。
“你就是姜且吧，小泉跟我说起你的时候，我就料到，那些往事要被翻出来。”
“果不其然。”她姿态优雅的抚了抚头发，“不过没关系，是该了解了。”
路晓冬动弹不得，怨恨地盯着她。
杨素珍打开箱子扔到地上，“我来归还你的东西。”
那张脸皮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针脚。
路晓冬无法接受地尖叫。
姜且收了她头顶的那枚铜钱，下一秒，路晓冬扑到杨素珍身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
【姜且怎么把鬼放了？！！】
【艹，我知道她，她在d国很有名，华人街和商会都说她是铁娘子】
【是不是还上过采访，说她才是孔家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