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且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
杨明毅越发慌乱，嘴巴不受控制地喃喃，“他答应过不会把事情说出去的，只有我们两人知道，不，还有助理……是谁说的，是谁出卖了我……”
情绪翻涌，怎么也抑制不住。
他猛地抬头，“是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我用眼睛看到的。”
除了监视器后的孔泉，所有人都以为，姜且无意间撞见过杨明毅的隐私。
康曼悄悄跟秋田咬耳朵，“是不是传说中的z先生？”
业内早有传言，杨明毅有个姓z的大金主。
对方喜欢用道具。
有剧组的服装师在杨明毅换衣时，无意间看到过他背上的痕迹。
“你骗我，我们每次都在很隐秘的地方……”杨明毅语无伦次，不住地重复，“不可能有人看见……你骗我，你想套我的话！”
【弱弱的问一句，还有人站杨明毅吗？】
【网传他有金主我一直不相信，太恶心了，我想吐，他怎么能是这种人】
【娱乐圈本来就是个大染缸，一张白纸的人凤毛麟角吧，别太真情实感了】
【正常人谁会将隐私这样说出来？杨明毅现在就像犯病的精神病】
【是姜且在搞鬼，她肯定是用了什么邪术！】
【直播拍的一清二楚，姜且从头到尾什么都没干过，泼脏水之前先让你家哥哥把皮燕子洗干净吧】
姜且懒得再理他，转身继续忙自己的。
杨明毅则站在原地，持续不断的自言自语。
孔泉忧虑地和章总对视了眼，“咱们真的不用叫救护车吗……”
章总点了一支烟，“要不叫一辆，预备着？”
孔泉也点了一支，“占公共资源不好吧。”
导演指着屏幕说：“暂时不用，他好像恢复正常了。”
杨明毅的嘴巴没停。
但重新扛拿起锄头，朝着一个地方使劲。
很快就挖出一个大坑。
摄像师与他保持着两米远的距离，没有录清声音。
但他的耳朵，清楚听到杨明毅说：“知道秘密的人必须封杀，最好是弄死，不能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