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地歪了歪脑袋,这个脑回路……
她忽然一拍桌子,说:“现在开始,抢答!”
我张大嘴巴,我要不要参与“抢答”呢?她忽然食指向我一点,说:“时间到。请一号同学回答。”
“我?”我点了点自己。
胡之菲对着我抱起了胳膊,目光迷离且灼热。
——好吧……
我眯了眯眼睛,认真思考了一下,甚至为了拖延时间,我还撕了条下酒的鱿鱼干送进嘴里,嚼了两下才说:“女为悦己者容。因为出门有可能会有艳遇啊,万一偶遇真命天子,而当时没有化妆,事后想来会后悔。可是自己公司的男同事就不一样了,都那么熟了,有没有可能发展对象也是一清二楚,所以就不必化妆了。”
回答完毕之后,胡之菲沉默了两秒。
我心虚地求证:“对吗?”
“恭喜你答对了!”胡之菲捧起我的脸,对着我的脸颊亲了一口,“奖励你一颗小星星。”
……
然后第二天,胡之菲起了个大早。
阳光好刺眼,我眯起眼睛,胡之菲就在我的眼睛缝里晃来晃去。
她先是挑选衣服,然后是对镜梳妆。
我半梦半醒,等着自己清醒。但条件反射让我拿起了手机,我眯着眼睛瞧了一眼,立即弹坐了起来。
“九?九点?!”我惊呼。
昨天是怎么喝多了把闹钟误关的事,我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但是随即,一个恐怖的信号传入大脑——九点半有班主任会,校长也要来。
胡之菲幽幽回过头,脸色惨白——她正在涂粉底液。
“司葭你怎么了?”
“什么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你怎么都不叫醒我!”我欲哭无泪。
“你今天还要上班?考试都考完咧……”胡之菲无辜的对我眨了眨眼,“我们上学那会儿考完试不就放假了吗?”
“那是因为你是学生。可我现在是老师啊!”我胡乱地找着毛衣,调门也跟着提高了,我很少有失控的时候,但现在的状况没法不让人抓狂。
毛衣不在床头,然后我猛地一掀被子,从被窝里揪出了我的毛衣。
我胡乱地套上,懊恼地嘀咕:“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