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目光投向洗罪的全身的话,就会发现,不仅是手腕,连脚腕与脖颈都被锁上锁链,宛如囚禁一个罪犯般将洗罪拷在这张铁椅上。但对一个全身上下都是金属的人来说,这没什么用处
“你已经重复过这句话很多遍了,洗罪。”坐在洗罪对面的是一位拷问官,一个老人,带着一副方框的眼镜,手里拿着一份资料,“除了最开始的时候,你会把你的代号和铳的型号说一遍以外,其他的问题你一概说不知道。”
“你希望我可以说些什么?”洗罪脸上的油彩早就在战斗与之后强制的检查当中洗掉,那铁色的面庞加之带着准心的眼睛让拷问官觉得,坐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哥伦比亚新型的作战兵器
尤其是那双眼瞳,除去准心时刻盯着自己的那种紧迫感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意以外,拷问官还有一种无形的感觉,他感觉只要眼前的菲林愿意,他随时都会死在她的手中
“一些最基本也好吧?”拷问官翻开身旁的记录本,上面都是这几天拷问的所有对话,清一色的我不知道,只有最开始的寥寥几个问题洗罪回答了,“比如你叫什么?”
“洗罪。”洗罪的话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眼瞳看着拷问官,“洗罪。”
“名字,我是指真实的名字。”拷问官强调道,“洗罪是个代号。”
“我不知道。”洗罪还是那个回答
拷问官深呼吸一口气,他倒不是想抄起凳子打人,在那样布满杀意的眼睛下,说话都是一种压力:“年龄呢?”
“……十岁。”洗罪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噗——对不起先生。”一旁负责看守的佣兵没有憋住笑容,笑出了声
“……这听着像是个玩笑话。”拷问官明显不相信眼前的女人只有十岁的说辞,他宁可相信是她的作战经验有十年,“洗罪小姐,我们已经问你三天了。”
“你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那为什么还要问那么多?”洗罪依旧是平静的,“克里夫先生不是已经告诉你们很多了吗?”
洗罪的铳弹没有杀死克里夫,相对的,克里夫的铳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