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圣世这些年在香江打拼,很少回北边了啊。”我说道:“邓枝谨虽是出身红墙,但李圣世的生意,和邓枝谨早就不冲突了。”
杨广禄白了我一眼:“你懂什么,快九七了。再说李圣世在内陆,也有生意。生意人讲究的其实就是一个能屈能伸不是。”
正说着,最后一声哨响。
马场开栏。
所有马匹与驯马师,或者骑手,交叉错乱的从马栏里面走出来。
场面一度有些混乱。
片刻后我一眼看到了第六和第七两个赛道的先发制人和灰帽子。
可当两匹马走出来的瞬间,我立刻大惊!
李圣世押的那匹马,先发制人依旧是驯马师牵着马走出赛道。
但是,詹佩瑜选的那匹灰帽子,不知何时,居然换了人!
既不是驯马师,也不是骑手!
而是一个中年人。
那个中年人站在马栏的边缘,迟迟不肯出去。
一直检阅完毕,整整十分钟,他都待在马栏里面。
至于驯马师早就不见了踪影!
这时候,吕飞逸意识到问题不对劲。
一把抓住詹佩瑜的胳膊质问道:“怎么回事!?”
詹佩瑜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显然对于为什么出栏前,突然换了骑手驯马师,而感到匪夷所思。
他看向李圣世。
李圣世则拿出一根雪茄,旁边的猴子帮其点燃。
他笑眯眯的看向詹佩瑜,轻声说道:“美女你输了。”
詹佩瑜呆呆的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钟后,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检阅之前所有马匹都已经备案报号,灰帽子的主人是英国的一位伯爵,而且还是唐宁街参议院的一位大人物,你就算有钱,也不可能做到,让一位不列颠伯爵为你开绿灯!”
她咬着牙。
感觉自己既被羞辱,又因为失利而羞愧难当。
一字一句的从她嘴中,质问道:“李圣世,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