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你越来越放肆了,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女的婚事一直是由长辈们做主,如今你五伯能够让你在这么多人之中选择一个,已经对你够宽容了,你要知足。”窦世英说道。
“你都说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五伯是我的谁?我的父亲?还是我的母亲?如今我父母具在,哪里需要他一个伯父操心我的婚事?父亲与其将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你还不如多操心操心明妹妹吧!”窦昭一点也不客气的说道。
福安郡主府,刚刚从实验室里面出来的芜浣,正准备梳洗一下,赵嬷嬷一边给芜浣梳洗,一边说道:“殿下,四小姐跟公子回窦家了!”
“窦家是他们家,他们回去也正常!”最近都泡在研究室里面的芜浣对于外面的消息并没有那么精通,所以并不知道窦家现在给窦昭安排的是相亲宴。
“若是只是普通的回去住几天还好,可是今日窦家借窦五爷升迁在即,给四小姐准备相亲宴。”赵嬷嬷说道。
“相亲宴?都有谁家的公子在场啊!”芜浣闻言,打起一丝精神说道。
“有邬阁老家的长孙邬善,还窦五爷的学生。”赵嬷嬷说道。
“也就是说,除了一个邬善还能拿得出手以外,其他的都是一些普通人家的公子了?”芜浣问道。
“是的!”赵嬷嬷说道。
“王行春是邬善的坐师,我没有记错吧?”芜浣问道。
“殿下好记性!”赵嬷嬷夸奖道。“寿姑的年纪也到了,我让你留意的人选怎么样了?”芜浣问道。
“早就将金陵城里面适龄的优秀青年情报收集好了,只是殿下,咱们要以什么名义给四小姐相看呢?”赵嬷嬷问道。
“后院的牡丹花已经打花骨朵了!”赵嬷嬷闻言,心里知道芜浣想要干什么了,开赏花宴呗!
“拟请帖邀请金陵城世家夫人带领府中的姑娘公子们来府上共商牡丹盛宴吧!”芜浣笑道。
窦昭在窦家住了几天之后,芜浣派人过来接窦昭去福安郡主府。
看到母亲的马车,窦昭很高兴,但是窦靖昌不高兴了,因为窦世枢跟窦世英两人打算让窦靖昌下场靠童生试,所以压着窦靖昌在家好好学习。
窦昭回去之前对着窦靖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