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现在一肚子的气,要知道顾南没有答应自己的要求,冉秋叶又害得自己连一个小组长都不是了,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报复冉秋叶,他闫埠贵也想,但是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报复人家了,看来只能再找机会报复冉秋叶了。
至于顾南,那就更不可能了,去他家的时候,还被狗给咬了,现在能怎么办啊。
且说那刘海中开口讲话时,闫埠贵压根儿就没听进去一个字。就在刘海中踏入轧钢厂大门之际,恰好与顾南不期而遇。
原来呀,这顾南本是要前往后厨的,只因他觉得去车间着实无事可干。正当他埋头赶路之时,冷不丁地瞧见刘海中朝自己迎面走来。只见刘海中目光灼灼地盯着顾南,关切地问道:“顾南啊,你咋个今儿个来上班啦?你那腿伤可是痊愈了哟?”
顾南微微颔首,面带微笑地回应着刘海中的问话:“一大爷,托您的福,我这腿呀,好得差不多咯!这不寻思着去后厨上个班嘛,您叫住我,可是有啥子要紧事儿么?”
刘海中紧盯着顾南,尽管心中已然有些恼怒,但脸上依旧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顾南呐,你咋把俺送你的那份礼又给退回来了呢?这究竟是咋回事儿哟?”
顾南冲着刘海中又是微微一笑,解释道:“一大爷,您有所不知哇!我如今才刚当上这八级钳工,对这其中门道尚不明晰哩!实在是受之有愧,不晓得该如何享用这份殊荣。再说了,我眼下确有要事在身,就先失陪喽!”话毕,未等刘海中有机会再多言几句,顾南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刘海中眼睁睁地望着顾南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齐齐涌上心头,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气得面色铁青,双脚不停地跺着地,仿佛要将地面踩出个窟窿来才肯罢休。
而另一边,顾南步伐稳健地走进了后厨。正在忙碌着的钟义不经意间一抬头,便瞧见了顾南的身影,脸上立刻浮现出惊喜之色,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迎了上去:“师父,您怎么今天来上班来?您的腿伤都痊愈了吗?”说着,关切的目光落在了顾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