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琢磨了，他没录音。”
秦玉林摆手打断程凯，又顺势反手指了中控台：“如果有录音，他就彻底没嫌疑了，让他有嫌疑的，是中控台的外网通讯记录，那会证明他和咱们以外的人交流过。”
“但是记录只有次数和时长，没有内容，所以就算他把刚才的交流复述一遍，在逻辑上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
“可是我们也听……哦对，我们‘死’了。”
“没错。”
我点点头，接过话题继续道：“这次ecso死了不少人，我们也死了不少人，而我作为唯一的幸存者，和一个‘神秘信号’交流过，再加上这个——”
说着，我把胳膊伸到几人中间——我的胳膊和宇航服都没什么异常，但在其他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弹片划痕的时候，我的“毫发无伤”就显得很奇怪了。
“通讯记录在这辆车的基站上，说明你们‘死’的时候我就在现场，而且通讯时间和你们的‘死亡’时间重叠，结果你们死了、我毫发无伤，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你……是‘奸细’？”
程凯琢磨了一会儿猜测道，不过语气有点迟疑：“但如果你真是奸细，肯定不会做这么明显吧？而且就算通讯记录不能删除，也只是记录你这套宇航服的通讯码，换一套不就行了？”
“是啊，所以才说他们蠢的匪夷所思。”
我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随后又把话题引回正轨：“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配合、看对方下一步有什么行动，所以我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甚至还要坐实这个身份。”
“怎么坐实？”
“很复杂，首先要跟调查部的部长打个招呼。”
“然后呢？”
“没了。”
我一本正经的开了个玩笑，把严肃的气氛往回拉了一点：“我的事就不用你们操心了，这次结束之后，我就回去做我擅长的事、也就是‘观察者’，所以名义上怎么处理我都不重要。”
秦玉林听到这“啧”了一声：“马上就要说‘但是’了。”
“然而，你们最近要‘死’几天，至少在对方有下一步行动之前，绝对不能被人发现。”
我先提了一个基本要求，随后用征询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