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氧化剂和真空环境的双重作用下,这种弹药在近距离射击时,留下火药燃烧痕迹的概率也会更大。
不过对于我们这些非战斗人员来说,“近距离射杀”这五个字还是有点陌生——至少我是在两三秒钟之后,才明白这五个字背后的含义。
“ecso的人和‘车队’的人接触过?”
我看向程凯试探问道,心里却有点不敢相信:“可是现在这种情况,ecso的人会随便接触陌生人吗?”
“但枪手和死者之间确实非常近,大概就像你我之间这么近。”
程凯抬手做了个丈量,几乎是再往前一步就能碰到我的程度:“而且我刚才看过了,虽然大多数的尸体角度不好,但至少有一具尸体是胸口正面中枪。”
“……”
我张了张嘴但没出声,因为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
两米不到的距离、胸口正面中枪——这两个要素放在一起,说明只要那个人不瞎,就一定能看到开枪的人。
换句话说,枪手和死者确实接触过、甚至可能还聊过几句,而从眼下的情况来看,能带着枪接近ecso的、就只能是ecso。
近半分钟的沉默后,秦玉林说出了那个所有人都已经想到的答案:“这不是战斗,是灭口。”
话音落下,又是一阵近十分钟的沉默,而且不只是车舱内的我们在沉默,就连外面的基地也开始透出沉沉死气。
“去山脊看看吧。”
我吸了口气建议道:“如果是灭口,说不定席尔瓦能幸存下来,那样还可以借着这次机会,试试能不能把他策反。”
“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秦玉林立刻一盆冷水泼过来:“这几天和ecso的人混在一起,我也试着和他们聊过,那些人不是这么好策反的。”
“……凡事无绝对。”
我沉默了一下才正色回道,但更像是给自己的心理暗示:“你没专门研究过心理,所以你做不到的事,说不定我能做到。”
秦玉林闻言嗤笑一声:“没研究过怎么了?没吃过猪肉,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