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问题涌上脑海,等我反应过来不对的时候,心里已经开始泛起淡淡的情绪波动——我分不清具体有些什么情绪,因为刘晓星的反应太快了。
在我意识到不对的同时,刘晓星就在外面操作了什么,高压氧舱里随之漫起一片淡淡的白烟,闻起来隐约带着点酸甜,吸进去还有一点很轻微的灼烧刺激感。
“异氟醚。”
我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喷嚏,然后就像被人断电似的、在一瞬间彻底昏死过去。
体感上我觉得自己没晕太久,甚至好像只是眨了个眼,但等我再醒过来,已经是六个小时之后了,守在外面的人也变成了秦玉林。
看到我睁开眼睛,秦玉林一脸欠揍的表情贴在玻璃罩上:“还真醒了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也以为我要死了。”
我白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三十倍量的阿普唑仑,还没完全代谢又用了异氟醚——兽医都不敢这么用药!”
“重病还需猛药医,理解一下。”
秦玉林贱兮兮的笑着打开氧舱,然后扶着我坐了起来:“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总憋着一股劲儿吗?”
“……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仔细体会了一下摇头道:“阿普唑仑和异氟醚都有过度镇静的副作用,我现在是两种一起用,有感觉才奇怪呢。”
“行,起码脑子还算清醒。”
秦玉林又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但很快就重新严肃起来:“所以你仔细思考一下再告诉我,你还怀疑‘观察者计划’和‘深空计划’的事,都是联合政府在幕后操控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