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真的休息,但我确实感觉到了轻松。
就像节假日里的自然醒,不需要工作学习,也不需要社交规划,可以随心所欲的选择起床或是赖床,因为那一刻我只对自己负责。
“只对自己负责……”
莫名的期待让我不自觉地念出了声,结果就是还没憧憬多一会儿,那个红巨星上的男人就开口了。
“你应该问,你从哪儿来?”
“你爱从哪儿来就从哪儿来。”
我翻了个白眼之后闭上眼睛,现在我已经理清大概的思路,只要回去找刘晓星做个体征检测,差不多就能彻底确定了。
换句话说,我现在要做的是尽快回去,而不是在这跟他废话。
至于“休假”……现阶段肯定没戏,不过这次的风波结束之后,联合政府会有很多事情需要善后,到时候我应该可以忙里偷闲的休息几天。
这么想着,我除了浑身舒畅的轻松之外,还隐约有种悸动的期待,就像期末的小学生,明明还有“考试”这道难关没过,却已经开始计划寒暑假的生活……
“问我,你从哪儿来?”
红巨星上的男人又开始重复,我本来不想理他,但看他一时半会儿没有赶我“离开”的意思,还是漫不经心的跟他聊了起来。
说是“聊天”,其实大部分都还是废话。
这也是之前几次留下的经验,
我问一些“你是谁?”“我是谁?”之类的问题,红巨星上的男人无法回答,就会说那是“错误的问题”,等他被问的不耐烦了,可能就会把我“赶走”。
可惜这次我失算了……好像也不该叫失算,毕竟我没怎么思考,只是等的无聊想试一下。
往常的“梦境之旅”,大概只有10到15分钟,但这次足足持续了两三个小时还没结束。
在持续了一个小时之后,我就开始不耐烦了,可是直到过了三个小时,红巨星上的男人依然没什么情绪波动,这也更让我觉得他是某种程序在这个梦里的具象体现。
不过这些事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好像只有陷入濒死状态的时候,才会出现“宇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