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直接坦言，对十万年前的秘辛根本记不住多少。
“原来如此！”
叶凡点了点头，想想也是，倘若离歌对十万年前全部记得很清楚，那进入永恒地宫，应该是轻轻松松得到各种机缘才对，也不至于差点着了麒麟珠的道。
“前辈，难道你们这些上古神魔都遭受了重创吗？”
叶凡很是关心这个问题，毕竟那些敌对的神魔势力可是号称拥有合道境的强者，真要对上，那就死无葬身之地。
“或许有些老家伙违背了圣人和天道的约定吧，不然上古神魔残留下来的战力也就是半步合道，不可能达到合道境！”
离歌说出了一则秘辛。
“圣人和天道的约定？”
叶凡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些秘辛，圣人和天道当初可是重整乾坤，一些上古神魔能够存活下来，想必是和两者达到了某些约定。
“其实都打过了的，只是最后都被打服了，不然身为神魔境强者，又怎么愿意俯首蛰伏？”
离歌说道，他们这些上古神魔可是可以呼风唤雨的存在，手段通天，即便是此界的天道他们都未必放在眼里，可是圣人崛起得太快，而且异常强大，让他们这些本就元气受创的神魔难以招架，最后战过一场之后只能做出让步。
“哈？都被圣人打服了？”
叶凡饶有兴趣得说道，这些远古圣人到底有多强大？这么多神魔境强者竟然都只能蛰伏起来，这么多万年都不敢乱来。
“那是一段非常恐怖的岁月，圣人迅速崛起，我们这些神魔经历了神魔大战，也对抵制诡异族群有一定的贡献，这才被圣人允许存活了下来，否则基本上都被绞杀了！”
离歌可是神魔境的强者，上古时代叱咤风云，可是现在看上去却不太愿意谈及上古，因为那段岁月太过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