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玉早就看到了。
别人桌子上摆放的不是黄纸朱砂法器,就是茶盏。
这边别具一格,全是好吃的好喝的。
他尴尬地看向苏尘,后者已经闲适地坐下,顺手捞起一个小蛋糕往嘴里送。
林景玉见状,松了口气。
看向林景墨没好气问:“那个翔云是商老板的儿子?人呢?”
后者往其中一个帐篷指了指,表情夸张:“行事太过张狂,被他爹逮着训呢。”
林景玉顺势看去,那帐篷里摆放着十张太师椅,此刻太师椅上全坐了人,有的白发苍苍,有的奇装异服,头顶着夸张的羽毛帽子,有的赤膊穿着背心,但也有几个正常穿着唐装中山装……
每个人身后都站着至少一个人。
见他看得认真,林景墨解释了句:“能在那边坐的,都是港城比较出名的大师,你看那个穿唐装的,周齐元周大师,之前袁家大楼的选址和风水都是他经手的,你看袁家现在兴旺得很,就知道他的本事了。”
“还有那个顶着羽毛帽子的女的,说是什么羽圣女,这边看不清楚,她光着脚,到这儿,”林景墨比划了下大腿根的位置,“腿上一圈圈都是金镯子,可闪了。”
“那个穿中山装的是徐文阳徐大师,别看他一直笑嘻嘻的,听说在港城都是跟那些社团打交道的,手里不太干净,反正我不敢跟他对视,总觉得他阴森森的……”
林景墨将里面的人都点评了一圈,他的那位好友商翔云也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有美女很有眼力见地拿了杯酒迎上去,被他一把甩开。
“滚滚滚,晦气玩意儿。”
那美女趔趄了下,差点摔倒,眼眶里瞬间盈满了泪水,却不敢吱声,只默默地走了回来。
林景墨见林景玉露出怜惜的表情,挑了挑眉:“看上了?晚上让她跟你回去?”
他被林景玉踢了一脚。
“自己花心可别带上我,我可不想被叔公家法伺候。”
“我怎么就花心了?我跟你说,我可从来没脚踏两条船。”
“对对对,三天就分手,分手还有金子送。”
“金子怎么了?你别看不起黄金,总比包包车子保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