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父气急败坏,“光说对不起有屁用?你把我淋感冒了,你得赔我钱。”
“要赔多少?”
“二百块,少一分也不行。”
窗口又出现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往那一杵,满格的压迫感就出现了。
“来来来,你上来拿。”
裴父怎么敢上楼拿?他是外地人,他是生蹦子。
两人灰溜溜的回客栈换衣服,还冻感冒了,花钱拿的退烧药。
再出去找不是让自行车撞了逃逸,就是让人抓住手脖子说裴父摸女人屁股耍流氓……总之,哪一天都不利出门。
客栈里也待不下去了,有个客人丢了钱,结果在裴父的枕头下面找到了……
客栈不留人了,把这夫妻俩赶了出来。
只能换一家。
可还是不顺利,不是半夜上厕所的时候崴了脚,就是脚滑了摔进粪坑里,让店主都嫌弃。
更离谱的事还在后头。
一个大着肚子的半老徐娘找要门了,非说怀上了裴父的孩子,伸手问他要养孩子的钱。
裴父连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过桃花,撒过种。
他这把年纪了,要是能生个儿子就好了。
还别说,女人老是老了点,但长的有几分姿色,前凸后翘的,手感肯定不错。
就在裴父想入非非之际,裴母扑上来又锤又咬。
“离婚,我要跟你离婚,年纪一大把,玩的还挺花,脸是一点不要了。”
“你发什么疯?”
裴父慌忙应战,女人的力气可不小,也是气狠了,差一点就把臭男人挠花。
她怎么敢的?
裴母呸了一口,“我不跟你过了,我要离婚,过够了,跟你过的够够的了。”
“离就离,你个泼妇,离了我你啥都不是,离了你我照样过的滋润。”
“好,那我就走。”
裴父赶紧扶起半老徐娘,“你说你怀了我的孩子,我怎么不记得了?什么时候?”
“那次在沙柳镇小饭馆,你喝醉了,就睡了我,还让我怀上了孩子。我可是老板娘,那段时间我老公出去订货,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这孩子他肯定不认,还会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