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队长指了指里面，“关在口供房，等你们过来呢。”
顾灵希点头，示意彭队长跟她一块进去，她要算个卦。
酒店经理见到这情景，“那我们走啦。这案子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民警让他们登记完才能离开。
酒店经理只能等民警一五一十写完，再签字按手印。
顾灵希进了口供房，看着面前的侄子，对方显然已经吓怕了，身体颤抖，紧紧抱着胳膊，像惊弓之鸟，好像下一秒就要崩溃大叫。
彭队长叹了口气，看向顾灵希，“刚刚去认尸，吓住了。胆子太小。”
顾灵希点头，年轻人冲动杀人倒是很有可能，但是怕成这样，应该不是他。
不过顾灵希还是给对方算了卦，可惜只算到这个少年被人殴打时的场景。
他之所以会问姑姑要钱，就是被人勒索。
年纪小，又不敢报警，父母也不疼他，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姑姑。没想到姑姑居然死了。
顾灵希把自己的算卦内容说了。
彭队长拍了下桌子，“你被人勒索了？”
这少年没想到顾灵希什么都知道，点头如捣蒜，“是！我不给钱，他们就打我。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找姑姑。怎么会死？我姑姑是不是被他们杀的呀？”
顾灵希没算到，应该不是。
她站起来，“我去隔壁算一算。”
彭队长让下属过来给少年做登记，帮他解决斗殴的事情。
到了隔壁，这个朋友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的衣服很暴露，比电影明星也不差多少。
顾灵希询问她，“你和陈洁香什么关系？”
“朋友啊。像她这么胖，平时也交不到朋友。我跟她认识十几年了，关系一直不咸不淡。”女人大概是烟瘾犯了，手一直在抖，“能抽根烟吗？”
彭队长敲了敲桌子，“不能抽烟。”
女人大概觉得没趣，没再说什么，“你们想问什么呀？我欠她，我说了会还的！不用报警抓我吧？”
顾灵希拧眉，“你不知道陈洁香已经死了？”
女人瞪大眼睛，“死了？这怎么可能？她怎么死的？”
顾灵希注意到她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