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后退————”
“不许过白线,否则开枪了————”
只听车门口的乘警,也用喇叭冲着外边喊着鹅语。
乘客们倒是听不懂,就有人问那些经常往返两国之间的倒爷。
“哥们,啥个情况啊,这战斗民族都这么生猛的吗?”
那倒爷,便一边美滋滋嚼着一块一点没味儿的木糖醇,一边老神在在地讲道:
“嗨,还不是物资匮乏闹的吗。”
“你不知道吧,这边越靠近莫斯歌,军/阀/割/据越严重,这边政/体/濒/临/解/体危机,现在就看哪方势力上台了。”
“不过目前这边人最缺的就是医疗物资,其次是轻工业品……嗨,他们除了吃的,啥都缺。”
“这不么,只要看到咱们这趟国际专列,他们就不要命地往上冲。这回还算好的了,前几回还真有不要命超过白线的,当场见血了都。”
“啧啧啧,那场面。”倒爷不住回忆那一幕,至今心有余悸。
“…………啊,这边百姓这么艰难吗。那他们是想扒车,跟着一起回咱们国家吗?这不能够吧。”
那人又问。
这回倒爷小心翼翼拿块塑料布,把自己那块木糖醇保存好。
然后对那哥们弹舌道:
“爷们,想啥呢,还回咱们国家,还有这种美事?咱那社会主义户口可不好上,包活的,咋能便宜外国人。”
“这帮大马猴当然是来买牙刷的啦!”
“看我的————”
说着,只见那倒爷,揣好口香糖,然后一溜烟的功夫,就闪到车厢门口。
他先是用拇指粗的麻绳,往自己腰上缠了三圈,绑在对面洗手间门把手上。
然后就对着门口,一敞自己外套里怀,对着外面候车线后面的人群大喊:
“牙刷,谁要牙刷,换蜂蜜,换兽皮,换奶粉————来,给我往里扔!”
倒爷一声大喝,外面的鹅国大汉们虽然听不懂他说的是啥,但人家可不傻。
大汉们看着倒爷怀里的牙刷两眼放绿光!
“γβγπββawψxΓλδ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