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发现,有些人员在没有请求上级的情况下,任意设立机构,任意与国外情报机构、土匪、恐怖分子接触,应该批评。”
苏毅翔慷慨激昂的一番话,不仅是对秦鸿煊的肯定,也是要掌控这支新组建雇佣兵的先声夺人的表态。甚至,明显是有备而来。
会议室里众人闻言,出现了一个十分怪异的现象,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大家都在揣摩着他的意见代表个人,还是代表组织?
如果只是代表个人看法,人们还可以发表不同意见。如果代表组织的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沉默,这就是汉夏的处世哲学。
萧戎翰默默坐在那里,回想起郭凌岳的提醒和劝告,才发现自己确实不善于揣摩上级意图和人性,简单、粗暴、轻信。
因此,他暗自琢磨,自己要不要向郭凌岳等人学习,顺着苏毅翔、秦鸿煊的思路讲下去,敷衍了事,得过且过。
“你们不是五位队长吗?怎么只有四个人发言,还有一个人呢?”王新杰抬起头望着刘纯良,大声询问一句。
他大约70岁,白头发白眉毛,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身着便装。他作为国安委的常务副主任,是与会的最高地位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