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出一声放松的喟叹,往里又滚了一圈。
她的床靠墙,里边摆了很多却邪缝的娃娃,平常滚到底,就会被柔软的棉花底布娃娃包裹。
但今日不知怎的,她滚了好几圈,不仅没碰到娃娃,还撞上了一堵温暖硬挺的墙。
奇怪。
邬映月蹭了蹭,脑袋后边蓦地响起一道吸气声。
低低的,哑哑的。
有些许性感,透着微微的喘。
好熟悉。
邬映月心中浮现不好的猜想,柔软的身子都跟着僵了僵。
她僵持不动。
身后的喘气声反而更明显了。
这次的声音带着低低的呜咽,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侧,激起一片酥酥麻麻的颤意。
好痒。
邬映月再也无法忽视。
她扭过头,杏目怒气冲冲地瞪向藏在被子底下的人。
“苍梧厌,你能不能不要捉弄我了——”
话音未落,邬映月对上那双盈满情yu的潋滟紫眸,陡然噤了声。
是殷离,她从未想到过的人。
在青川时,殷离待她尤为礼貌克制。
除非吃错了药。
“映月。”
他压抑又无措地咬着唇,舌尖扫过,泛起一层水艳的光泽。
“师尊给我喝了一壶酒,让我来这等你。”
脖子上的珠链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头戴额链,身上穿着藏红色衣袍,衣襟散乱,露出分明的锁骨,和大片紧致的肌肤。
两点殷红若隐若现,他有些难堪地扯着锦被,红唇险些被咬出血。
“酒壶在桌上,你不要喝。”
“里面好像……加了不好的东西。”
邬映月闻言,双颊桃粉蔓延,瞬间红了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