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作恶多端,欣妃害妃嫔与龙嗣的消息刚一放出宫,便如丸走坂,传遍了京城。
传到西宁侯府的时候,谢玉惜正在陪香姐儿玩“球”,不是浑圆的球,是那种每个面都能翻开的八面球。
“香儿,这儿,是一只小鸭。”
“鸭,呀呀。”香姐儿看着谢玉惜的脸,忽然不想玩球,笑嘻嘻地喊:“娘。”
香姐儿已经会叫人了,最开始学会的就是娘,谢玉惜听着女儿叫娘,心里美了好长时间,这会儿再听虽然不如刚开始听的时候激动,但也乐的合不拢嘴。
“香儿,再叫一个。”
“娘。”
母女俩玩的正高兴,佩兰过来弯腰在谢玉惜耳边说:“严姑娘做到了。”
谢玉惜就把香姐儿交给秦妈妈带,跟佩兰进房说话。
佩兰将她丈夫卫矛打听到的消息,都转述给谢玉惜听。
谢玉惜听到宫里的令嫔咬死了就是欣妃害过她的孩子,笑了笑:“原来是这么回事。”
之前听严佳月说有把握证明欣妃害过龙胎,她怎么想不通,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欣妃还能留下什么把柄?
竟是令嫔那个没公开过的孕肚。
谢玉惜想了想,吩咐了佩兰两件事。
佩兰点点头,道:“卫矛还在二门上等着。”
谢玉惜便道:“那就别耽误了,让他现在就去办吧。”
“是。”
佩兰转身出去,谢玉惜淡淡一笑,这俩小夫妻如胶似漆之后,办事更高效了。
佩兰快步去二门,传达了谢玉惜的命令。
卫矛笑:“让夫人放心,第二件事夫人不说侯爷也想到了。只不过这头一件事……我这就去告诉严姑娘。”
大理寺。
严佳月作为上告的人,虽说堂审暂停,她却还不能离开大理寺。
但她并不是犯人,她还是景安帝面前的红人,大理寺的人也没有把她给收押起来。
“姑娘,你家里有人给你送衣物过来了。”
严佳月就住在大理寺衙门里面,衙役带着她的丫鬟进来,丫鬟手里提着一个包袱。
严佳月同衙役道:“烦请领她进来。”
衙役虽说有警惕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