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过去打听,很快就打听清楚:“敲鼓的是严家……严佳月。”
一听到这个名字,王若妍就知道,惨了。
“怎么又是她!”
王若妍看着严佳月身边的男子,皱眉道:“严家的人不是都死绝了吗?她身边的是谁?”看身姿,也不像是小厮。
马夫道:“那位好像是西宁侯府的二爷,梁鹤。”
“梁……什么?鹤?”王若妍呆住了。
马夫说:“好像是,听看热闹的人说,梁鹤好像还是这一科的解元。”
王若妍脸色煞白。居然真是西宁侯府的人?!
“进宫,我要见姑姑,快!”
她不想嫁解元了,但她也绝对不能嫁给翊小郡王那人,还有居心叵测的严佳月,这时候跑去敲登闻鼓,摆明了想害死她姑姑。
想都别想!
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渎职,居然让严佳月敲了快一盏茶的时间,闹的满城皆知,才有人过来接案子,让她别敲了。
严佳月放下鼓槌,道:“我要告欣妃,戕害嫔妃和龙嗣,罪不容诛!请皇上明鉴!”
消息传到景安帝耳朵里,景安帝只是闭目沉思了片刻,道:“让大理寺去审。”
吕安:“是。”
这案子,大理寺接了,因为和京兆府在办的王家一案有重叠的地方,两件案子合并审理,都由大理寺堂审。
京兆府尹把烫手山芋甩出去,松了一大口气。
严佳月在大理寺里交上去了一份证据,一碗当年出自欣妃宫中的银耳汤——已经成了干银耳,和欣妃宫中的汤碗一起封存得好好的。
欣妃被禁足了,听说自己因为一碗汤被禁足,她冷笑道:“本宫就说当年怎么丢了个汤碗一直没有找到。原来是被她个小杂种藏了起来。”
当年的严佳月才多大?
“和她姑姑严嫔一样下贱!”
真是让人厌的咬牙切齿。
虽说严佳月有了证据,欣妃却一点都不担心。
宫斗而已,她经验十分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