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是不想嫁,还是犹豫?”
梁鹤忙问。
谢玉惜郑重道:“她说,想等王家为她姑姑付出代价之后再谈自己的婚事。”
梁鹤想了想,道:“人之常情。”
如此,他就要更加为铲除王家的事出力。
“婶子,告退。”
梁鹤还要回去继续念书,明年春闱的时候,他可不想落榜。
“好。”
梁鹤一走,谢玉惜就松了口气,她还生怕梁鹤跟严佳月两人都太冷淡倔强,合不来呢,谁知道一下就相互看上了。
“高兴什么?阿鹤亲事成了?”
梁仲骁刚进来就看到谢玉惜放松的样子,脸上微带笑意。
谢玉惜点头:“阿鹤已经肯了,就看严姑娘。”
梁仲骁一点不担心,治好腿的梁鹤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儿郎,不愁娶。
谢玉惜要是知道他心里所想,肯定要问:那梁虎呢?
不过用不着问,谢玉惜也看出来了,梁仲骁偏心,最偏香姐儿跟梁珠,其次是梁鹤,最后是梁虎……
谢玉惜摸摸鼻尖,决定装聋作哑,这种事,怎么好叫阿虎知道。
京兆尹受理了肖家的状纸。
京兆府尹,非人精不能在这个位置上安安稳稳坐着。
刚开始拿到肖家的状纸,府尹也很纠结要不要受理,直到收到了某种指引,仿佛焕发着黄色的真龙之光,他懂了,肖家有冤,有冤就必须平!
肖家的案子,很快全城皆知,公堂之上,蒋大夫又一次演示了那种毒,还是用怀孕的母兔子。
“各位大人请看,这种毒药吃下去之后几乎不影响脉象,但是三个月产妇就会死掉,仿佛是难产大出血,实则是因为中毒。”
这是蒋大夫事后不知道杀了多少只动物,剖开了身体,才发现真的有毒可以让孕妇神不知鬼不觉中毒。
京兆尹虽然得到了来自上面的暗示,但也必须讲公平,就让太医院的太医过来验毒。
兔子喝下去的水,的确有毒,若不仔细分辨,确实不能辨别出来,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验证的方法。
蒋大夫已经将如何验证此毒的方法都钻研了出来。
他当众验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