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说，“谁说我和序哥有联系了”
他斜着眼睛瞧苏一衡，“一衡啊，我们多年关系，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你就直接问我，别拐弯抹角，又是喝酒，又是感慨的，做戏不累吗？”
苏一衡，“……”
“……你说什么？”苏一衡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故作生气的样子，“我做你大爷的地戏！”
林毅扒拉着他的手，“知道了，知道了，松开，真给我掐死了，我还想活呢。”
苏一衡顺势也就放开了手。
他发现灌酒这个方法行不通。
林毅太聪明了。
防备心也强。
“谢了，今天陪我，我很开心，改天，我请你。”苏一衡起身，准备要走了。
林毅说，“都出来了，走这么急做什么？”
他从沙发里坐起来。
身上的衬衫松松垮垮，刚刚被一顿闹，最下面的两颗扣子，也崩开了，他一粒一粒地系上，“我不说关于序哥的事情，是为你着想，他的事情，能不知道，就不知道。”
苏一衡一听有戏，他又坐回位置上。
“怎么回事啊？”
林毅瞪他，“都说了，你不知道最好，你还追问？”
“哎呀，我是关心，关心这个词懂不懂？”
林毅系完扣子，手耷拉下来，他靠着沙发，“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在做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干的事情对他很不利。”
苏一衡一头雾水的样子。
林毅看他一眼，“你知道商家破产了，他肯定会不甘心的。”
“所以，他想报复？他出国的时候，其实就想好要报复了？”苏一衡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
“我不清楚。”林毅确实不清楚。
因为商时序并没和他说。
“他只让我帮过他一次忙。”
苏一衡追问，“帮他做什么？”
“一个画家。”
“画家？”苏一衡表示很不解。
“你不知道吧，季幼言学过画画，商家破产，是季江北的手笔，我猜，他让我帮他联系那个画家，他是为了接近季幼言，他和季幼言在一起，不就能报复季江北了吗？你想啊，他是顾汐冉的前夫，结果却成了他们的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