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林毅揪着他身上的衣服闻了闻，“都臭了，也不换换。”
“没时间。”苏一衡找了卡座坐下来，招手让人送酒。
林毅笑，“连这点时间也没有？”
“她的情况不好，一直在住院，要住到生产，我24小时陪伴伺候，我都快神经了。”苏一衡抱怨。
林毅放下酒杯，靠着沙发，懒散的样子，打量苏一衡。
苏一衡撇他一眼，“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笑话我？我还告诉你，那是我老婆，我愿意伺候。”
“你愿意伺候，那你抱怨什么？”林毅笑着问。
苏一衡语塞，半响反驳道，“谁说我抱怨了？我只是吐槽一下，吐槽一下而已，再说了，我就要当爸爸了，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你呢？”服务员把酒拿上来，他打开，给林毅倒满，“什么时候收心，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
林毅说，“还没遇到喜欢的。”
能收他的女人还没出现。
要是出现了，他可能也会像苏一衡一样，收心回归家庭，做个好丈夫，好爸爸。
“来喝一杯。”苏一衡先端起酒。
林毅也端起了酒。
“难得你还能想起我。”林毅把酒一口干了。
苏一衡也干了，“你这话，好像是在怪我？”
林毅懒散的地说，“不是怪你，是羡慕你，我们三个，现在你最幸福。”
“你得罚一杯。”
林毅给他的酒杯续满。
苏一衡豪横，“行。”
他一口闷了。
林毅对他竖起大拇指，“还是哥们酒量行。”
苏一衡拜拜手，“酒量不行了。”
“你不知道，我都好久没沾酒了。”苏一衡继续倒酒，“猛地一下喝，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林毅说，“看出来了，脸色都好了不少。”
苏一衡去看林毅，“你也不赖啊。”
虽然游走夜店，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但是未见倦怠，面色红润，意气风发。
“都是表象，都是表象。”林毅谦虚地说，“来，来喝酒。”
苏一衡和他干杯。
酒过三巡，两人勾肩搭背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