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的后院北墙之外,韩星河、韩轻舟、韩净远三兄弟,个个面色不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韩立冬。
尤其是韩老三,像要吃人似的。
韩立冬被他们看得浑身不自在,心里也发怵。
在兄弟们里他是最小的,因为韩老三跟他年纪相近他从小不怵外,另外两个兄长年纪比他大不少,小的时候,他最惧怕这两个兄长。
与其说惧怕,不如说敬畏,到现在他还被这种敬畏支配。
何况大哥二哥为了给家里还债,为了供他和老三读书,早早的辍学回家挣工分。
在这方面韩立冬是心虚气短的。
韩星河作为老大得先发言,他眼睛危险一眯,“韩立冬,终于被我们逮到机会。
你小子出息了,都能欺负小可了,你真能耐啊!
小可是咱们韩家唯一的女儿,从小就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你倒好,听了你媳妇儿几句耳边风就敢欺负她,你问过我们几个兄长答应吗?”
要说赵桂云和韩云深,都不想把兄妹之间不和的事告诉这三兄弟。
可上次韩清韵结婚压根就没有请韩老四两口子,三兄弟能不怀疑?
在三兄弟的逼问之下,赵桂云只能实话实说。
三兄弟早就想收拾他一顿,但被莫从之拦住了,说殴打军人犯法,再说那里是军区不好动手。
现在好了,韩老四回来了。
韩立冬蹙眉,“大哥,是不是小可跟你们说了什么?你可不能听她的一面之词。”
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家里告状?
韩星河,“你还敢狡辩?你媳妇啥德行我们都已经知道。
挑拨是非,怂恿部队里的人找小妹的麻烦,又怂恿你找小妹的麻烦,这难道不是她做的?你敢否认?
我小妹再怎么着,也轮不到你动手!
上次你受伤的时候,小妹特地留在部队伺候你,你可真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韩立冬忍了又忍,“大哥说这话有失偏颇,亲兄妹之间,难道她不应该帮我?
难道她错了,我不应该指出来?你们明不明白这么溺爱她,就是害她?”
一直沉默的韩轻舟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