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天空下,遮盖在泥土之上的是一众身披漆黑衣裳的人士,在雨中,在一袭土堆上,在一块石碑前,阴沉的气息回荡在令人难以呼吸的潮湿空气之中。
“弗鲁利亚真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离开。”
“巴利托奇先生本就不擅长这些体力活,只是为了女儿,才不得不日夜颠倒,身兼数职”
“对了,他还有个女儿!不过,她在哪?”
“不知道,市长说派人到弗鲁利亚的家里去了好几次都没有人开门。或许早就得知了父亲的死讯,不敢面对吧”
“真可怜啊,那么小的孩子,失去了父母,该如何是好?”
“希望会有孤儿院善待她吧。愿主会保佑那个孩子。”
人们低头双手合十,为埋入土中的灵魂祈祷,为某个躲在角落的娇小灵魂祈祷。
土堆被几位工人按平,木棺深深潜入泥土之中,天空落下的水无法渗入侵袭,那是他最后的最好的归属。
但,并非他所想要的归属。
他故事的开始,分明是深深的土层之上,高耸入云的学院之中,懵懂的埋于万千的书籍纸张之中。
“巴利托奇,能和那个可爱的共鸣者女士一同工作真是你的福分啊!”
同样身着学士服的寸头男子大笑着用胳膊肘触碰着巴利托奇,他们一同走在学院的走廊之中。
“这这有什么的不过是做些学术交流罢了。”
巴利托奇说着,嘴上还是不由得露出腼腆的笑容。
“说这些话,院里的谁不知道你小子对她有意思啊!哈哈哈!”身旁的朋友打趣地说道,不时地大力拍打着他的后背。“不过,布列塔尼她真强啊,这就是共鸣者的实力吗?”
“有些资料说明,天生共鸣的资质也会带来一定程度上身体素质层面的强化的。”巴利托奇推着眼镜。
“那要是她成了你的妻子,你不得整天被她欺负啊!”
巴利托奇的脸刷的一红,将头埋入手中怀抱的书籍之中。
“这事还不一定呢!”
训练场中,红发的布列塔尼将长发扎在脑后,她挥动着剑,各种华丽的魔法跟随着她大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