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新获得的，因为击败天极而获得的勋章，钟离锐想起了天极一战自己最后失去意识前，羽嘉的哭喊声：
“别离开我……”
为何，最近羽嘉给自己的感觉，跟狄歆妍越来越像了？
想到这里，钟离锐试探性地轻声问，“羽嘉，最近，你似乎管我管得有点宽么。”
“主人，你是指哪方面？”
“你连续几次拒绝执行我的命令。”
“非常抱歉。但是，主人，请让我说明。”
“说吧。我在听。”
我只是觉得，当时的你，不像平常冷静的你。这样的你，很可能做出令自己后悔的选择。所以，属下逾越了，非常抱歉……”
“没关系。我是个人类。人类有事情确实会因为感情、情绪的波动而影响自己的行为和判断。这个时候，你介入提醒和纠正我的做法，很实际也很有积极意义。而且，就事论事，当时我的命令，连作为我部下老兵的王刚队长，他也反对。因此，我后来想过，你的阻止是有道理的。那次，谢谢你了，你没让我犯大错。”
“主人，你太客气了。”
“嗯。羽嘉，今天我还想问问你些别的事情。我问你，你觉得，不同种族之间，相爱可能吗？”
“主人，你说的爱，指的是羁绊和亲情这种吧？这当然是可能的。人类在历史长河中，驯化的物种有很多。这些动物，都会对人类主人产生依赖和类似亲人之间的感情。所以，这是完全可能的。”
“嗯，这的确，也是早已普为人知的事实。那么，生物与数据体呢？”
“主人，你的意思是？”
钟离锐眼珠子一转，道：“我打个比方啊，比如我这样的人类，与你这样的数据体之间，也会产生这种感情吗？”
“会。”羽嘉非常肯定地回答，“此外，主人，请不用迂回假设这种话术了。这里没别人，你不用掩饰。我很确定地说，喜欢你。”
钟离锐一愣——女性人格ai羽嘉，她说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