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长河之中,仓颉石人抖了抖身子恢复如初道。
魔祖不语,只是继续挥斧。
当他与天合力的那一刻,就已经不能回头了。
如今但凡有了半点松懈,停下阻截光阴的举动。
怕是未来楚河顷刻间就会杀来。
所以他与仓颉石人一样,都被钉死在了这光阴之中。
直到一方倒下为止。
眼看诓不到魔祖,仓颉石人回头看了看小院内又是吃饱喝足后靠在杨春雪玉腿上安睡的小楚河。
“可惜啊,若是楚河正常,就凭你我在此,高低让他生个儿女双全。”
“到时候你我一人分两,各自调教,来一出父慈子孝,岂不美哉。”
听见仓颉石人这话,魔祖终于有了反应。
又是一斧斩下后道:“难道你没看出,那厮就是防着你我这手的?”
仓颉石人闻言一惊,感觉楚河应该没有这么聪明吧。
再仔细望去小院,细看之下发觉楚河这一模样大有玄机。
其中蕴含光阴至理,想要拔苗助长几无可能。
楚河这次刚进光阴长河时,魔尊正被石衣封印,动弹不得。
等石衣脱落,重获自由时。
楚河却已经进入了有心无力的状态。
难道说,正是未来楚河料到了这一幕动了手脚?
二人都是与楚河孽缘不止的存在。
对于楚河本人,做什么都不过分。
可终究是一段有情谊在的,不至于对楚河看重之人下药这般卑劣。
只是不能下药令人欢好。
但人若有心,下点安胎药也未尝不可。
“娘的,防兄弟和防贼一样,真是畜生啊。”
仓颉石人越想越是心惊,忍不住怒骂道。
“所以,你想要拦我多久呢?”魔祖冷声质问道。
他自然看出,仓颉石人不过苟延残喘。
待未来楚河留下的光阴神通消散,地脉之力枯竭。
仓颉石人就再也不能阻拦自己做什么了。
“不是说了吗,只是时机未到。”
巨斧再次与石人碰撞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