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闻言不禁轻笑出声,那笑声如春风般和煦温暖。只见他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宋时宜的头发,语重心长地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害羞嘛。但是呀,如果以后再像今天这样不小心受伤了,可千万不要再这么忸怩作态啦,否则伤口愈合起来会更慢的哟。”
宋时宜慢慢地垂下头去,犹如一朵娇羞的花朵,轻轻地嘟囔着:“我知道了”那声音细若蚊蝇,仿佛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
然而,此刻的宋时宜全然没有料到,眼前这个名叫谢景行的男子,下次竟仍会如同昨晚一般,对她所言置若罔闻。
而此时的谢景行却已然将此考虑在内,他的目光深邃如海,凝视着宋时宜,心中思绪万千。
片刻之后,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与忧虑一并吐出。
突然间,谢景行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变得安静无比,甚至连一丝轻微的动作也不再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始终沉默不语,宛如一尊雕塑,宋时宜心生疑惑,不禁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投向他。
当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时,谢景行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深深地望着宋时宜,那双原本幽深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无尽的温柔,恰似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
他轻声说道:“好了,别再胡思乱想了,好好休息吧。放心,我就在这里一直陪着你。”
听到这番话语,宋时宜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许,一抹淡淡的红晕爬上了她白皙的脸颊。她微微颔首,用轻柔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应道:“嗯。”
宋时宜身上难受的地方都已经被涂抹了药膏,那药膏里面含有薄荷的成分,让药膏被涂抹的地方都冰冰凉凉的。
这药膏涂抹过后也并不是药到病除的,所以此时的宋时宜还是有些难受,并不想起来。
目光不经意间瞥向一旁,只见谢景行正安静地坐在那里。回想起他一大早便匆匆离去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之情,于是开口问道:“你这么早起身出门,究竟是去做什么了呀?”
谢景行闻言,将视线缓缓移至宋时宜的身上,眼神深邃而凝重,缓声道:“谢凌云叫我去账房那边核对账目,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