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你。”虽然当年他只是探花,但,他走过这条路,有很多经验可以教她。
谢楹张了张嘴,还未说什么卿长安道:“我一定要帮你,阿楹,我不能对不起你叫的那一声大哥。”
谢楹想起来,那次,他同意退亲时,他说以后做兄妹,做知己,她喊了他大哥。
卿长安微微含着笑,“不管未来如何,我可以帮你做参考,不论是学业,还是你心悦的人,总会能帮你参考的。”
“我若不答应呢?”
卿长安苦笑,“那我也一样会继续来书院找你。”
“若我不见你,给你脸色看呢?”
卿长安的脸色瞬间悲苦下来,眸子似要碎了般,似呼吸都要急促起来。
“你,你没事吧?”
谢楹心头一紧。
卿长安捂着心口,开始大口的喘气,远处的阿达见状,连忙跑过来,给卿长安递上了一个瓷瓶,“大人,快,快闻闻。”
“他怎么了?”谢楹问。
卿长安连忙拿起瓷瓶,打开瓶塞往鼻翼嗅了嗅,渐渐的他的症状才缓和了不少。
阿达苦着脸,“自大人与谢小姐退亲之后,便病了一场,这病无法根治,终身都会带着——”
“阿达!”
卿长安喝斥一声,不让阿达继续说了。
阿达只好闭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下去!”卿长安命令。
阿达看向谢楹,“谢小姐,我们大人如今不能激动,还请谢小姐怜悯一二。”
“放肆,阿达!”卿长安再次喝斥。
阿达一副委屈的样子,只好对着谢楹深深一鞠躬,拜托了。
随即退下。
谢楹看着卿长安那煞白的脸色,因为瓷瓶的药渐渐的恢复了一些血色。
她心口一阵阵的愧疚,是因为她……
“抱歉,你别听阿达胡说,我这病没什么大问题。”卿长安苦笑着说,眸光也不敢看她的样子。
没什么大病,却要终身带病吗?
爱一个人,能爱到如此痛心的地步吗?
她觉得自己对萧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