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丞相这么一说,其他嫔妃的父亲也都跟着上前复议,纷纷劝说皇上要为皇室传宗接代着想。
徽宗帝冷笑,看到齐丞相站在朝堂下就知道,定是又要启奏此事。
“朕宠幸良妃难道不是为皇室传宗接代?”
徽宗帝深知,陆海棠独得圣宠深受嫉妒,遂沉声反问,威严不减。
“皇上,恕微臣斗胆,还望皇上能够明白这个道理,一条河中撒网哪里有条条河中撒网有保障,
说起来皇上独宠良妃娘娘也半年有余,却也是没见着良妃娘娘有喜。”
呵!
听齐丞相这样说,徽宗帝就笑了。
“当初朕独宠齐爱卿之女、齐贵妃的时候,齐爱卿怎么不这样劝说朕?”
“还有爱卿几个,当时你们怎么不劝说朕要雨露均沾?”
“难不成是顾及齐爱卿丞相的身份,不敢向朕谏言?”
慢条斯理的一番话问的几人哑口无言。
徽宗帝冷笑一声,道:“说起来齐贵妃入宫也已经两年有余,不也是未能为朕产下一儿半女。”
“所以朕换一个爱妃宠幸又有何不可!”
齐丞相虽是无言以对,却是不肯退让分毫。
“今时不同往日,当时皇上刚继位自是有诸多朝事要皇上操劳,又哪里会有心思想着为皇室传宗接代。”
“而如今我大宣国泰民安、盛世太平,皇上自是不必像初继位时那般辛劳。”
“国泰民安、盛世太平——”徽宗帝似笑非笑的重复着齐丞相的话。
忽而神色一凛,冷声问道:“齐爱卿可知这些个都是哪一个换来的?”
徽宗帝根本不给齐丞相狡辩机会,神色凛然,言语犀利:“若是没有良妃率领大军,以少胜多将西凉同大汤两国大军打败,我大宣又何来的太平盛世!”
“就是大汤主动向我大宣示好,良妃也是功不可没。”
“朕记得当初齐爱卿经常劝说朕要亲贤远佞,良妃为我大宣立下如此汗马功劳,朕同她亲近又有何不妥?”
“若是你们教出来的女儿也有良妃那样的本事,朕也会一视同仁,对其另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