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纸条爱妃是从哪里得来的?”徽宗帝俊脸严肃。
陆海棠:“青峰从慈宁宫放出的信鸽身上截获的。”
徽宗帝微微紧了紧眼眸。
说来也是自己想的不够周到,一直都知晓太后同淮王有书信往来,却是从来都没有想到惊会用飞鸽传书。
“昨天戌时太后吩咐苏来全放出的信鸽。”
陆海棠好心的说明。
徽宗帝微微颔首,而后发出一声嗤笑。
“太后的洞察当真是敏锐,朕不过用砚台砸了齐丞相的头,太后就知晓齐丞相同朕离心了?”
“不离心也会结下疙瘩了。”陆海棠好心的提醒。
陆海棠是站在龙案前的。
徽宗帝抬眸看向她:“爱妃觉得朕应当留着齐丞相?”
陆海棠:“皇上留不留臣妾不知道,臣妾知道,齐丞相对皇上是绝无二心的。”
“朕自然知晓。”徽宗帝微微颔首,一抹晦涩不明的情绪从眼底滑过。
陆海棠注意到了,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徽宗帝哪里会说,大军在边城抵御两国敌军,齐丞相父女却因个人恩怨,枉顾几万大军受冻挨饿,而置之不管。
若不是良妃有先见之明,提前打好招呼,让将军府送了御寒的棉衣同粮食,就是天天进山打猎也是无法让全军上下都填饱肚子。
毕竟是几万的大军。
“若是淮王谋反,带兵杀入京城,爱妃可是有把握将其拿下?”
徽宗帝忽然问道。
陆海棠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把握倒是说不上,不过淮王应该没那么容易一陆杀到京城吧。”
陆海棠分析的很客观。
还不知道淮王有多少人马,而且谋略战术和功夫也都没领教过,所以不好盲目的看高自己,妄下结论。
“爱妃这样说,就是表明也是没有把握?”徽宗帝似笑非笑。
“把握不把握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手上有人质。”陆海棠递给徽宗帝一个‘你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