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要是承认了，岂不是把后宫嫔妃都给卖了。
“那爱妃倒是说说，栖凤殿里的奴才怎么各个都挂了彩？”
“臣妾怎么知道。”
要不是后宫嫔妃帮着做伪证，陆海棠也就承认了。
反正徽宗帝也没有要降罪的意思。
但是现在后宫嫔妃全部都牵扯了进来，欺君之罪可不是小事，闹不好整个家族都会被牵连。
何况君心难测，谁知道小皇上是不是在试探。
“你呀，倒是会装傻充愣。”徽宗帝笑着摇头，语气宠溺。
将手上的焦糖蛋糕也放了回去。
“方才爱妃不是说已经备好了御膳，怎的还不传膳？”
吃货！
陆海棠虽然在心里吐槽，还是唤了彩月传膳。
平时陆海棠早膳吃的清淡，大都是白粥配些面食。
有时也会一杯奶茶配点心。
因为今天明月殿里的人打了齐知画的人，担心徽宗帝降罪，便有心讨好，亲自下厨跟着明月殿里的人一起准备了‘丰盛’的早膳。
“这是何物？”
见到彩月端着一口奇怪的青铜小锅还是炉子？放在桌子中央，徽宗帝不解。
“回皇上的话，这是铜火锅。”
方才德公公可是说了，娘娘可不是一般的得宠。
贵妃娘娘带着一伙子人灰溜溜的离开，而皇上竟然还留在明月殿心平气和的同娘娘用膳，想必是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彩月心中偷着高兴，连带着回话的语气都透着愉悦。
徽宗帝不着痕迹的睐彩月一眼，最初不是没有看到彩月紧张不安的模样。
婢女也纷纷将承盘上的食物摆在桌子上。
徽宗帝就更不解了。
那是一盘洗干净的白菜？
那是生红薯？
——
满满一桌子菜，徽宗帝认识大半，但都是生的，只是切好了放在盘子里。
“爱妃是想让朕自己动手？”
铜火锅里放了银丝碳，里面的水烟雾缭绕。
周围又放了这么些还未做熟的菜，徽宗帝这样认为也是在情理当众。
“皇上，今个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