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旌:“……”
灰扑扑的果核有什么好看的?
算了,搞不懂,不管了,他摇摇头,说起正事,“昨儿夔州府院试放榜了,再过几天,陶提学应该就要保宁府。”
与县试府试不同,院试由一省提学主考,提学官走到哪里,就考到哪里。
这次的新上任的陶提学十分严格,院试竟也学乡试会试糊名,而且每到一府都是闭门谢客,不接受学子们的拜见,直到考完放榜,才宴请中第的新科秀才们。
这摆明了是不看任何人情、面子,只看才学。
故而,书院里他们这些要参加这次院试的学子,都是三更灯火五更鸡,吃饭也是手不释卷。
听得沈旌这消息,屋内不少学子心中一紧,有人抓起一本书读了几句,又换了本书读,几句之后还是不安,又提起笔准备写文章,怎一个慌乱了得。
也有人很有计划,闻言虽然觉时间紧迫,却也能按照自己的计划读书,只是读书的语速得更快些。
袁清也打消了回家一趟的打算,不管知县夫人究竟有何目的,短时间内应该都不会作为,他还是等过几日的旬假再回家。
有人紧张下抓起书本苦读,有人紧张时则是完全看不进去,拧眉道:“也不知卢兄在清风观学得怎么样了,实在不行,我也去清风观陪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