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轻轻的“嗯”了一声,二人朝着床榻走去。
因为手臂上有伤,沈肆躺下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生怕扯到了伤口,可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小心拉扯到了,眉宇不禁吃痛的皱了起来。
“你怎么了?受伤了吗?”虞乔焦急道。
沈肆摇了摇头:“……没有,快些歇息吧。”
看出沈肆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虞乔便知道他在撒谎。
她拉过沈肆的手,挽起他的衣袖。
因为方才拉扯了一下,包扎好的伤口又再次溢出了血,在白色情谊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鲜艳。
“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虞乔生气道。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沈肆扯着嘴角笑了笑。
虞乔知道他是怕自己担心,所以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拿了纱布,要为他重新包扎。
拆开纱布,虞乔瞧见了沈肆的伤口,她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眶迅速的红了。
她盯着沈肆的伤口看了好一会儿,但没有说话,随后继续替他包扎。
“巧儿,我真的没事……”
“时间不早了,快些睡吧,你要好好的休息,伤才能好的快。”
“你不生我的气吧?”
“你的伤快些好,我便不生气。”
沈肆拉着虞乔躺下,欢喜道:“你只要不生我的气,我的伤便能好的很快。”
“你小心一点,刚包扎的伤口不要又裂开了。”
“放心吧,我用的是这只没有受伤的手。”
第二日,沈肆和陆恒之带着人在承州以及周边地区搜寻了一整日,都没有找到那伙人以及货物的影子。
他们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凭空消失了。
沈肆没有时间再继续找下去,只能托陆恒之继续追查,他装病也不能装的太久。
临走之时,陆恒之向沈肆保证:“沈侍郎请放心,在下定会不负所托,查明真相,一旦有消息,我便立马传信给您。”
“好,那就拜托了。”沈肆拍了拍陆恒之的肩膀,点头道。
沈肆和虞乔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京都,连杯水都还没来得及喝,沈肆便出